1979年初的泰国边境，越南士兵的枪管在雨林晨雾中闪着冷光。 刚吞下柬埔寨的越军把火炮架在泰柬边界山头，曼谷街头谣言满天飞——谁都怕明天醒来就听见越南坦克碾过国境的轰鸣。 泰国那点家底是真扛不住：10万皇家陆军用的是二战老爷枪，越军主力师却是刚打完美国的老兵油子。 王室急召内阁开会，官员脑门上全是冷汗，电台里反反复复播着战时动员令。

这当口曼谷机场突然忙疯了。 一架架绿色涂装的中国运-8运输机昼夜不停地卸货，59式坦克直接开下机舱，木箱撬开全是56式冲锋枪和40火（RPG）。 泰国陆军参谋长抄起新枪直奔靶场，突突突打完三匣子弹拍大腿：“够劲！ 早来半月我敢反推边界去！ ”但这只是明面上的菜。 更绝的是几天后，一摞卫星照片甩上泰国军情局的桌：红箭头标出越军在柬埔寨的弹药库位置，蓝圈画着他们炊事班做饭的时间。 泰国特种部队按图索骥，半夜摸过去炸得火光冲天。

越南前线的师长正喝着咖啡看地图，盘算怎么包抄泰国防线，北边突然传来加急电报：“中国坦克集群突破谅山！”他手一抖咖啡洒满军令状——谅山离河内就百十公里路啊！ 急调两个主力师连夜回援，运兵车把公路堵得水泄不通。 泰国哨兵抱着中国新枪乐疯了：“越军阵地半夜狗叫得凶，天亮一看全跑光！ ”

当年中国人是真憋着火。 七十年代初勒紧裤腰带，每年30万吨大米往越南运，自己啃着红薯干搞建设。 结果越南反手用中国援建的高炮阵地打中国运输队，拿中国炼的钢造地雷埋在中越边境。 1979年撤退时解放军专挑红戳子“中国援建”的厂房炸：太原钢厂12米高的炼钢炉被塞进三吨炸药，轰隆一声半个厂区塌成废墟；同登火车枢纽的铁轨被拧成麻花，援越的机床拆走核心零件再浇上硫酸。 越南工业部长十年后视察还跺脚：“缝纫机厂复工？先给我找台能用的冲压机！ ”

现如今胡志明市街头摩托车轰鸣，但仔细看排气管全是日本进口件。 越南最大的钢厂产能还不如中国县办企业，造艘渔船的钢板要从韩国买。 服装厂女工踩着中国缝纫机赶ZARA订单，流水线尽头却堆着“中国制造”的电机。 泰国曼谷夜市里榴莲摊主边削果肉边唠嗑：“当年要不是中国出手，我这摊位早成越南兵营炊事班啦！ ”

国家间的情分就是这么回事。 泰国后来把战时收到的中国坦克供在皇家军事博物馆，国王亲自给59式披上金绸缎。 超市里茉莉香米专柜最显眼位置永远摆着“泰国输华”金标，中泰铁路的勘探队钻到哪家，村民直接端出冰镇椰青。 倒是越南老街省的新钢厂，去年刚奠基又被查出贪腐案——当年中国炸掉的何止是厂房。

拳头硬不是为称王称霸，是要让白眼狼记得疼。 善缘恶缘，都是自己挣的债。